无法言说的相聚与情真意切的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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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夜樱载于中读App

比起大闸蟹,几个人因着某一种缘分从各自所属的远方赶来赴一面之约也许才是真正让这趟旅行不虚此行的原因。此前,我对旅行的看法仅仅只是去往一个未知的地方观赏与游玩。现在却觉得,真正的旅行也许并不止于此,它同样也可以是人与人之间的一次心灵之旅。

秋高气爽,正午时分的太阳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秋天里,一切都似乎不用太过用力,太阳不用火热的去炙烤,冰棒可以不用冰的太用力,秋虫可以不用吟得太喧嚣,爱也可以不用太过用力,行人也不必太过急匆匆行走。如果可以,愿意一直生活在这样不徐不疾的氛围里,秋天简直就是世间赐予人的礼物。

中秋时节,本来是冲着阳澄湖大闸蟹去江苏的,但一场中秋之行以后却让我分分钟想时间倒流修改下自己出发时的初衷。事实是,这次中秋的江苏之行和几个陌生人的深度交谈让我觉得,比起大闸蟹,几个人因着某一种缘分从各自所属的远方赶来赴一面之约也许才是真正让这趟旅行不虚此行的原因。此前,我对旅行的看法仅仅只是去往一个未知的地方观赏与游玩。现在却觉得,真正的旅行也许并不止于此,它同样也可以是人与人之间的一次心灵之旅。

在这之前,其实很少有这样的觉知,每每赴往一地,更多看到的只是当地的风土,而很少去了解人情。两年前,去青海湖,看到青海湖附近遍地的野花,成群的牛羊,碧蓝的湖水,拿出手机咔嚓一拍,自以为就是收获了那次旅行,最好还能发个朋友圈,收获多少个点赞和评论,那就更加确知自己到过了。

直到两年后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了一位长居于上海的美国记者在一本书里写到过一个人曾经被打成右派下放到青海湖农场的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和好奇。通过在网上查找资料得知,原来这片现在美丽的土地曾经埋葬了很多人的青春与白骨,甚觉愕然。这样一次偶然的发现让我对自己之前那些冒冒失失、浅浅淡淡的远方之旅产生了一丝丝的羞愧。生活当然应该有诗和远方,但在那远方之外,还应该有一些什么东西,对未知地的了解,对人心灵的探寻。

想到每次回老家,看到黄土高原上祖辈们曾经住过的窑洞,随着日光风雨侵蚀,很多已经塌陷,但依稀可见整体的轮廓。对于窑洞,我们这一代人更多的只是知道,那是先辈们住过的地方,冬暖夏凉,没有电的日子里,他们只是以煤油灯来度日。仅此而已。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兴趣和时间去追问那些窑洞,那些窑洞里的故事。我们不关心自己从哪来,对于要到哪去似乎也一头雾水。我们关心的是怎么样努力挣钱,在都市里过一个体面的日子。逢年过节,家族里在外工作的兄弟姐妹,见面也只是互道新年好,偶尔简单聊聊各自的事情。盘腿而坐皱纹丛生的老人们也似乎欲言又止。隔段时间,想起问什么的时候,老人中有的已突然离世。带着一丝怅惘,年轻人呢又继续为自己的生活朝九晚五的奔波与忙碌。

这次江苏之行让我有一些贴近“了解”的重要性。

九月份的江南秋高气爽。和大黑胖去往江苏的那天刚好是我们之前看过的一个新楼盘的开盘之日。当楼盘的置业顾问得知我俩在开盘摇号之日要去外旅游时,估计翻了一万个白眼。大黑胖料想,虽说有“金九银十”的说法,但是今年由于房地产市场受到了严格的管控,加之我俩看的那个楼盘地理位置在四环,所以销售场面并没有置业顾问所说的那样火爆。我们更心仪和期待着另外一个附近公共交通相对便捷的新楼盘开盘。带着这样的思考,我们心安又理得,坐上了去往南京的动车。

这次去江苏赴约,不是熟悉的同学朋友之间的相聚,而是大黑胖的几个线上的书友约定的一次中秋线下之约。当得知是书友的相聚时,我调侃他道,确定不是一次传销土匪们的相聚?他笑着,一脸笃定“不会”的样子。到达南京,是晚上的八点多。大黑胖说,有一个叫“才子”的人会开车从江苏靖江过来接我们,随后我们再一起坐车到机场接另外两个来自贵州的朋友。

由于对南京不是特别熟悉,才子开着车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在等待他的间隙,我和大黑胖站在马路边看着晚上9点多钟南京路上的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他感慨,在一起的时间里,一起走过了好多个城市,广州、苏州、上海、杭州、北京......我逗趣他道,还有宁夏。他哈哈笑着。好一会,才子开车终于找到了我们。他四十来岁的样子,戴着眼镜,是一名公务员。他说贵州的两个朋友本来预计8点多起飞的飞机由于流量管控延迟起飞,我们先去机场等待他们。刚开始一起坐在车里,兴许是第一次见面都稍显拘束,后来到达机场,在华莱士里等待飞机抵达时,三人坐着聊天才显得稍微熟络了一些。我抿着手中可乐杯里的吸管,听着这两位男人聊着国家大事,人间小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突然开始被他们这种忘年之交的交谈所吸引了。

接近凌晨12点,华莱士也要打烊了,还好,离飞机到达的时间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我们站在机场的接机口,在陆陆续续拖着行李走出的人群中找寻那两个贵州朋友的身影。终于在接近凌晨12点半时,看到了来自贵州的辉哥和徐美女。辉哥,个头不高,穿橙色的衣服,是看起来很典型的南方男人的样子。徐美女,瘦长身材,微笑着和我们点头示意打招呼。回合以后,才子开着车带我们回他的家乡,江苏靖江。听着他们在车上交谈,在凌晨的困意中,我已迷迷糊糊睡着,快醒来时已经快到了靖江。凌晨3点多的靖江街道空无一人,雾气蒙蒙中颇觉凉意。才子边开着车边介绍着靖江,他说靖江是一个县级市,在全国百强县中排列前几名,经济比较发达。

原计划直接休息,但来自靖江的另外一位叫老陈的朋友相邀去吃烧烤,于是我们干脆直接浪到天明。驱车直接到了这里的烧烤一条街。凌晨4点。不知我们赶的是早市还是晚市。当一桌烧烤被我们吃得杯盘狼藉时,大家的相熟度也拉近了不少。

在靖江市的牧城公园,长江滚滚向东流。这里是长江的下游,江水稍显浑浊,放眼望去,江水那一头的江阴市被江雾遮蒙。才子望着东逝的江水诗兴大发,在群里即兴作诗一首。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分子,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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